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慾火穿心高H(中)火蠟&震具雙重調教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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室内灯火摇曳,药香与檀息交缠,雨声隔着帘幕断断续续敲落,似在催促这场曖昧无声的审判。

沉昭寧伏在榻上,双膝被缎带紧紧缠缚,身躯被迫低俯,臀线高高翘起。她被摆弄得宛如供桌上的祭品,洁白肌肤上残留的蜡痕尚未褪尽,红与白交错,宛如火焰在雪肌上跳动,既妖又禁。

她口中仍咬着那支玉质笔状震具,微弱颤频如细细蛇信,逼得舌根发麻。唾液不断积聚,却无处吞嚥,只能顺着唇角渗落,濡湿了锦绣枕面。她咬得极紧,生怕一声呻吟洩出,便是最羞耻的认输。

傅怀瑾坐于身后,长身瞩望,目光如火。她背脊泛起的湿痕与腿根处的曖昧水色,在他眼底,皆像尚未燃尽的祭火,浅浅舔舐、幽幽燃烧。

「还撑得住?」

他语气低沉,指尖缓缓掠过她臀缝,却不急于探入,只是绕着穴口周围细细描摹,像在审视她的湿度与隐忍。

昭寧浑身一震,羞耻与颤栗交缠,鼻息急促,却只能含着笔,呜咽低泣。她喉间已被震频逼出痠麻,双颊发烫,眼尾泛红。

傅怀瑾眸色更沉,指腹滑至她小腹气门之下,语声喑哑:「这样的湿意,是因为火蜡?还是因为我?」

她拚命摇头,却又不自觉地拱身,似想逃离,又似渴望靠近。那一瞬,拒绝与渴求交错,身体背叛了她的理智。

他将手探入案旁木匣,取出另一支震具。这一枚与口中的不同,粗长些许,前端微弯,形如盛开莲瓣,震频更急更深。

「还没进去呢,寧儿。」

他语气近乎温柔,却透着残忍。

他将震具轻贴于她蜜穴外缘,不入半分,已令她猛然拱身,背脊弓起,双腿颤抖。她的身体早已被挑至临界,光是这浅浅一触,便让她全身颤得似能滴出汗珠。

「不能逃。」他俯身,唇贴至她耳畔,嗓音低冷如霜,「记得你自己答应的--不许出声,不许洩,不许停,直到我说可以。」

她眼角的泪终于滑落,却仍死命咬住那根震笔,颤颤点头,似将整个灵魂交付在这无声的誓约里。

「好寧儿。」

傅怀瑾哑声低唤。

下一瞬,他啟动了震具。高频颤动如雷撼肌骨,尖端仅嵌入穴口一寸,却足以逼得她猛然拱身,臀瓣收缩,双膝因绑缚而更颤抖不止。蜜液随即氾滥,沿着腿根蜿蜒而下,湿得榻面一片淋漓。

「看看你……」他低笑,指尖再度按上她小腹敏点,那处一压即洩的地方,她身子瞬间如被电击,浑身战栗,「这样的反应,还敢说撑得住?」

她呜咽无声,只以湿意与颤抖回应。火蜡已重新融化,他再度举起铜匙。这回,滴点精准落在她脊椎尾端,每一滴烫痕都像烙印,与穴口内外的震撼交错。一烫一震,一外一内,交织成极致摧逼。

她的身体几近抽离,似被迫沉入暗潮,连呼吸都似懺悔。口中震笔仍在颤动,唾液与眼泪交织,与腿间氾滥的水痕混为一体,绣垫上早已斑斑狼藉。

「高潮要来了?」他伏于她颈侧,声线压得暗哑如夜雷。

她摇头,却又颤抖着点头。矛盾的姿态将她全然出卖,像脱韁的鹿,在情慾的深林中一寸寸陷落。

傅怀瑾掐住她下頜,逼她转头望向铜镜。镜中之景一览无遗——

红蜡痕痕,腿间氾滥,唇角仍咬着震笔;而他,冷眼俯视,彷彿主宰审判的刑者。

「寧儿,我要你自己说。」他的声音冷冽如刃,「是不是,想要我——插到你哭?」

她眼角湿红,终于发出压抑的啜泣,声音像被削去稜角的玉,碎裂不全。傅怀瑾缓缓抽出震笔,她喉头一松,喘得几近虚脱,却颤声低喃:

「我……想你……插到我哭……」

「如你所愿。」

他将震具抽出,阳具自下顶入。入口早已湿透,肉壁紧收,他未给她半分缓衝,便一寸寸逼入,直抵深处。

「还不能洩。」他命令,声音低哑,抽送之势强而急,「要你含着我,到你求我,才能洩。」

她被逼得尖细喘鸣,浑身一震,高潮如雷霆袭来,腿间水声四溢。他仍未停止,反倒更狠更深,每一次撞击都顶在最深处,如在惩戒她的洩洪。

「说,能不能洩?」他冷声逼问。

她哭泣颤抖,哽咽开口:「求你……让我洩……让我……洩一次……」

他低头吻她额角,声音近乎赐予:「这一次,可以。」

他再度抽插,趁她高潮尾韵尚在,强行展开新一轮攻伐。她整个人陷入更深的收缩与哭泣,像被撕开至魂魄深处。

傅怀瑾压着她,声音沉入骨血:「今晚,你会记得--从身体,到魂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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